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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醋意(万更,求订阅,求月票)(1 / 1)

李蔓见他神色微僵,立刻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就像在现代,如果说有人不知道首都北京,也该遭人怀疑的吧。

“我跟你说过的。”几乎是一瞬的,她神情也跟着落寞,低低说道,“自从发生那次被吊的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说实话,就连你......你们是谁,我都不认得,我――其实很难过。”

李画不信她会说谎,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又那么难以让人信服,“那――,你想记起以前的事吗?”

蔓忙不迭的点头,澄澈的大眼睛望着他,很认真的说,“我想记得你们。”

没来由的,心口一暖,却又伴随着些许痛,“如果,你记起了,却发现记忆中没有我们的存在,那该如何?泶”

“怎么会?”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怎么会记忆中没有他们。

“如果呢。”李画坚持的追问。

“没有你们?”李蔓有些想不通,她明明就在这个家里啊对,也许她刚到这家不久呢,那么,她是嫁过来的?她有娘家人铫?

“我问你。”她忽然问起他来,李画心口一跳,“怎么?”

“你说我是你媳妇,你二哥三哥都喊我媳妇,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说纯粹是跟她闹着玩的,不像啊。

“......”李画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里清澈如泉,没有半点掩饰,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李家的共妻。

他突然心虚,不敢将事实zhen'xiang告诉她。

“说啊。”李蔓急了。

李画抿紧的唇动了动,迟疑道,“这个......不打紧,以后你会懂的。”

“以后?那是多久以后?”李蔓追问。

“这――”李画正不知如何回答,门口有了响动,听见小五在外喊大哥三哥。

“大哥跟三哥回来了,我瞧瞧去。”李画忙下了炕,朝外奔去。

蔓心里那个憋闷啊,咋又说到关键的地方没了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李书将一担竹子往屋檐下一撂,汗也来不及擦,就朝这屋奔来,笑嘻嘻喊道,“媳妇。”

李蔓靠在窗口,白了他一眼,媳妇,又来了。

“你在干啥?看书?”李书走到炕边,看到几本书,好奇的问,“媳妇,四弟的书你也会看吗?”

蔓淡淡应了声,将李画的书整齐的又放回书袋;

“真的?”李书眼睛一亮,崇拜之色溢满,“媳妇,你真厉害,四弟的书你都看的懂。”

“不要再叫我媳妇了。”李蔓将书袋放好后,也下了炕。

李书跟在她身后,“那我叫你什么?婆娘?不比媳妇难听吗?”

李蔓瞬间有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炸毛了,“什么媳妇婆娘的,你这样说,你二哥也这样说,你四弟也这样说。你们仨都喊我媳妇,难不成我是你们仨的媳妇不成?”太荒唐了。

“不是。”李书忙摇头。

李蔓白他一眼,“这不就是了。”都喊她媳妇,占口头便宜啊。

“还有大哥和小五呢。”李书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

“什么?”李蔓有些没听清,或者当自己听错了,“又关大哥和小五什么事?他俩可没像你们这样。媳妇也是乱喊的?”

李书很无辜,“我没乱喊啊,你要是不喜欢听我喊你媳妇,那我就换个。媳妇,你说喊啥?”

“喊――”李蔓被他绕糊涂了,摇了下头,又道,“这不是喊什么的问题,这是......”

“是啥?”李书不解的看着她,“媳妇,你别急,慢慢想,我都听你的。”

“哎呀。”李蔓恼的舌头都打结了似的,好容易找到了合适的话来解释,“李书,你听我说,你也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对吧?那只有是那种关系的人才能喊的,所以,以后别这么叫我了,除了媳妇,叫什么都成。”

“可你就是我媳妇啊。”李书有些受伤的皱着脸,跟着她一起出了房门。

媳妇,媳妇,那也得两人成亲之后才能喊啊,可要是成亲了,他们还能不睡一个屋?李蔓心里狠狠鄙视了下李书,这家伙八成想媳妇想疯了,哦,不,这仨男人都想媳妇想疯了,也对,古代这样的年纪是该成亲了。

可不能因为想媳妇,就全喊她媳妇啊。

李蔓气哼哼的出了门,见屋檐下,李墨正坐在一张小凳上,编着竹枝,而李画和小五蹲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说实话,对于李墨,李蔓有着本能的敬意,不光是因为他是这个家里的老大,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因为他身上有着一股让人信赖的沉稳持重,就像一家之长,有他在,她就觉得心安。

“编这个做什么?”李蔓蹲到李墨边上,没话找话说。

李墨动作明显迟钝了下,回道,“待会要盖在屋,她做什么都好吃,他都爱吃。

但还没说出口,李蔓已经在自言自语了,“家里没啥菜了,还是煮面条吧,又快又方便。”

小五就一旁附和的点头。

“面条里也还得放些青菜才好吃呢。”不过,外面地上都是烂泥,就算去后院她也去不了啊,除非她脚上这一双绣鞋不要了。

哦,对了,那几个男人都是赤着脚,难道连木屐也没有么?这样赤脚不卫生也不安全啊。

想着,李蔓不放心走到后窗,偷眼朝外瞧了瞧,只看到李画站在泥地里,用叉子向上递着一捆茅草,其他人应该都在屋,“你等下,我去拿点棉花来。”

说着,忙跑了出去。

李画站在锅台边,右手就那么举着,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小五趴在锅台边,看四哥这样,偷偷的抿嘴笑了,却又没忍住笑出了声,忙又一把捂住了嘴。

李画已经听见了,扭脸朝他看去,唇角弧度更深,然后,用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别出声。

小五点头,识趣的又坐了回去,当自己是空气。

这时,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李画抬头,就见李蔓拿了件干净的旧衣过来。

他微微一愣,李蔓就已经将旧衣塞到他另外一只手上,“也找不到什么,你就用这个擦擦水。”

然后,执起他另一只手,用棉花蘸了点酒,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清洗伤处。

清凉的酒精融进伤口,密密麻麻的痛,像无数绣花针齐齐扎进了手指,可是,李画却忽然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想要一直这样。

伤口清理好了,李蔓将棉花扔进了锅底,然后用干净的小布条帮他裹住手指,再用细线缠住打结。

“好了。”看着清理好的手指,李蔓长舒一口气,还挺有成就感的;

画心里暖融融的,瞧着她带笑的脸庞,脑子里似乎也晕乎乎的。

然而,李蔓一抬头,见他额头还有水珠,不免凝眉道,“你怎么不擦擦?”说着,从他手上拿起旧衣,踮着脚,帮他从额头到脸颊,好好擦了干净,最后,还帮他把肩膀、胸口、后背上沾的湿气掸了掸。

如此之后,方将旧衣又丢进他怀里,“你拿下。”

锅里的水开了,面条怕糊了,李蔓忙又揭开锅盖,拿起锅铲搅了搅,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蒜末撒了些进去,一面道,“其他人呢?去喊他们过来吃吧。”

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与锅底下烧火的小五相视一笑,转身就出了门。

修屋。

画微笑着从炕上下来,然后将裤脚卷起了一截,说,“我来吧。”

“你?”李蔓看着他,这样一个温润清雅的俊书生,让他去喂猪,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正想说不必,李画已经先她出了房门,到厨房去,用一个小木桶,装了些泔水,倒了些糠和麦麸,拎着就打算出门。

“等等。”李蔓看着他穿着布鞋就要出门,就问,“难道家里连双木屐也没?”

的确没有,以前家里就几个男人,下雨天泥泞,最多赤脚了,也没觉得怎样,可如今瞧着李蔓,李画觉得是该做双木屐在家放着方便。

“等天晴了去镇上再买双回来。”李画说着就走到了门口,然后将鞋子脱这里门边,赤着脚就走了出去。

李蔓看着他一双脚修长而白皙,那样的好看,却踩在了泥巴地上,顿时有种捂住眼睛不忍看的感觉。

可李画自己根本没这感觉,提着猪食送到猪圈那边,喂了猪就回来了。

李蔓这时已经端了一盆温水等在门口,见他回来,就说,“桶放这,我帮你冲冲脚。”

画面露羞色,“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不顺手吧。”李蔓将小木凳子往前挪了挪,“你往前坐坐,脚抬起来,我直接用水冲,这样,一会擦擦就能穿鞋了。”

李画依言,坐着小凳子上,听话的伸出了双脚。

李蔓一瞧,怪怪,这少年脸好看,手脚好看,连一双腿也修长而笔直啊,她不得不往前站了站,对着他沾满泥巴的双脚倒水冲洗。

哪知,这水将厚泥倒是能冲掉,但是,有些脏污还得用手搓搓才能洗干净,李蔓瞧着他。

李画有些不好意思,就弯下上身,伸手擦脚上的泥,可是,凳子太小,他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往边上倒了去,李蔓本能的伸手去扶,结果盆歪了下,半盆水直接浇到了两人身上;

这也倒罢了,李蔓管不了那么多,就手丢了盆,想扶住歪进自己怀里的李画。

“你没事吧?”他身上似乎也湿了。

“没画从她怀里离开,双颊红的跟火烧的似得,刚才不小心,一头撞进她怀里,脸正好贴在了那一团柔软之上,软软的,香香的......

李蔓倒没在意,只看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有些郁闷,这天不好,家里被子湿的,衣服又湿了,晾的地方都没啊。

画赤着脚站起来,看她上衣下摆还有裤腿都湿透了,非常抱歉,“对不起,你身上都湿了。”

“哎,你自己洗吧,我回屋换身衣裳。”李蔓朝他瘪嘴苦笑了下,掸着衣服上的水珠就回了屋。

自己身上这衣服可是新的啊,才上身就沾上水了,哎,李蔓心疼死了,幸好,李画给她做了两套,另外一套也洗过的,干干净净。

于是,她只得从大柜里又拿出另外一套来,慢慢的解开身上的湿衣服,想要换上。

屋,“你这屋潮的很,炕上也没法睡了,厨房这边还有个竹榻,一会搬到那屋,晚上在这边搭个铺。”

“啊?又要在你们这屋睡?”李蔓瞪大了眼睛,不会太不方便么?

李画也知道不太妥当,可不这样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吗?“等天晴就好了。”只好如此安慰。

蔓咬咬唇,自我安慰,没事的,昨晚跟他们一个炕都没事,如今自己有单独的床铺怕什么?何况,瞧昨晚的情形,他们哥几个比她还紧张呢,不怕不怕。

两人正站在屋檐下闲聊,李言却捂着鼻子急匆匆从屋角过来,幽幽的瞟了两人一眼,不等人说一句话,就进了厨房,舀了瓢冷水就开始洗鼻腔。

“怎么了?”李画紧跟着进了厨房,不放心的问。

李言洗了好一会,觉得没事了,才抬头回话,“没事,才不小心碰了一下。”说着,一双眼睛瞟向了站在门口的李蔓,热血顿时又有点喷涌而出的感觉,忙又撂了点凉水到自己额头脸颊。

“二哥,你歇着吧,我去看看。”李画见着挺担心的,一转身,不等李言说话,就已经出去了。

李言长呼一口气,罢,也不是什么重活,四弟去就去吧。

李蔓见李画去了后院,自己无事,就将地上的木桶木盆拿起来,送进厨房。

李言正仰着头坐在凳子上,见她进来,只拿眼角瞟她。

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李蔓不太敢跟他单独相处,所以,将东西一放好,她忙就往外走。

“等等。”瞧她逃似的加快了步子,李言心头涌起无名火,跟着也就起来,一个箭步跨出,将她逼近了墙角。

“你干嘛?”李蔓心下瑟瑟,瞪大乌溜溜的眼珠子看他;

“干嘛一见我就跑?”李言紧紧盯着她的脸,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下移。

“谁跑了?”李蔓后背抵在墙壁,整个身子被他圈在墙壁之间,是气愤又难堪。

“没跑?”李言的视线不自觉的下移,落在了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脑中忽地晃过什么,他一阵眩晕,忙摇摇头,定了定神,又问,“那你怎么不问我一声?”

李蔓觉得莫名其妙,“问你什么?”

“我流鼻血了。”李言忽地凑到他耳边,带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闷闷的哼道。

李蔓猛然推开他,“又不是我打的。”关她什么事啊。

李言一噎,“你都不问问?不关心一下。”

李蔓暗自咬牙,见自己还在他掌下,自认下风,于是道,“你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你说呢?”李言被她淡淡的模样弄的心里小猫抓似的,之前给他布擦脸,还以为她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呢,哪知又这德行。

李蔓瞧了瞧他,“好像没有大碍,你气色挺好的啊。没有什么事,别拦着我,这厨房里怪闷的。”

“是有点闷。”李言赞成的点头,目光忍不住再次从她身上逗留。

李蔓顿时全身发僵,直有种在他跟前被剥光的感觉,她伸手推他,推不动就抓他,“李言,你再这样欺负人,我就――”

威胁的话未说完,李言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下。

李蔓本能扶住他,见他脸色陡然间惨白如纸,额头还有冷汗渗出,不禁吃惊,“你怎么了?”

李言靠在她身上,虚弱的似乎只有喘气的劲儿了。

李蔓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忙道,“你在发烧。”

将头靠在她的肩膀,虚弱的半睁着眼睛,只哼了一声,就没反应了。

李蔓双手抱在他的腰上,防止他摔倒,但,他又高又重,她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快要被压趴下了,不得不喊他,“李言,你昏了没有?要是没昏的话就麻烦坚持一下,我扶你回房。”

“哦微睁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吐了两个字,可才说了‘好’,眨眼间,人就昏了,整个人倒在了李蔓身上。

就像被一头巨兽猛然扑倒,李蔓哪里撑的住,脚下又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地上摔了去。

还好,李言结实的双臂圈在她脑后,没让她摔痛。

只是,后背着地没摔痛,身前却被他壮硕的身子一压,五脏六腑差点都被挤压了出来,压的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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