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独尊 > 游戏竞技 > 福妻盈门 > 第八十三章 生疑(万更二,求首订)

第八十三章 生疑(万更二,求首订)(1 / 1)

坏人!

李蔓红着脸,气呼呼的道,“我没看见。”

言眼底笑意更甚,低低哼道,“没看见啊,我还以为被你收起来了呢?”

他这是说自己偷偷私藏他的发带?他想的可真多。

李蔓白了他一眼,懒的再跟他解释,一转身,想出去透透气,哪知,他那条胳膊圈在她腰上一直就没动弹过,她一动,原本抚在她后腰上的手就挪到了她的小腹上泶。

而更可恶的是,那宽厚的大掌猛然一使力,将她朝后抱来,后背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口,温暖而干净的男xing气息将她团团包裹,李蔓来不及反应,他下巴抵着她纤弱的肩头,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媳妇,你这是怕我?”

谁怕?额,等等――

李蔓猛然转身,额头从他温软的唇瓣擦过,一股诡异的感觉从心头滑过,她微微一颤,一时间倒忘了要问的话铫;

李言唇角飞扬,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过自己的唇瓣,然后轻轻的贴在了李蔓的额头。

如此亲密的举动,让李蔓如遭雷击,惶然后退,后背抵在大桌子上,狠狠的瞪着他,瞪着他,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说他,心口只砰砰的乱跳――

“媳妇,咋了?”刚一回来,就见李蔓和李言两人对视着,李书疑惑的问。

李画跟着进来,只狐疑的盯着李言,“二哥?”

李言微微挑眉,唇角含笑,“咋都这样看着我?二哥还能吃了她不成?”

“媳妇?”瞧李蔓眼睛还直直的,李书小心翼翼的碰了下她。

李蔓猛地一惊,似乎才回过神来,定睛看了看李书,视线又缓缓从李言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李画身上。

李画!!!!李蔓脑子里猛然一个激灵,推开李书,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李画的手,就带着他往外走。

“媳妇?”李书诧异,慌忙跟上去。

李蔓只拉着李画出门,在屋檐下,捡了根木枝,在地上写着:媳妇,到底什么意思?

她第一次用了标点符号,李画先是有点迷糊,然后瞬间又明白过来,眼底有着说不出的惊喜,指着逗号和问号,问李蔓,“这是你自创的?”

不管是怎样,有了这两个奇怪的符号,一句话的意思好像明确多了。

李蔓没心思跟他解释标点之事,只用树枝指着那句话,“告诉我。”

“就是你认为的意思啊。”李画白净的脸庞微微透着些红晕。

“我认为?”李蔓心下一颤,还想再确认,没敢问出口,又写在地上,“那我到底是你二哥的媳妇,还是你三哥的媳妇?”

为嘛刚才李言也喊她媳妇?

真是昏了头了,这里的媳妇,难道真的不同于现代某些地方通用称呼?比如大姐、大娘、大妈之类的。

李画眼底流露出一丝沮丧,她怎么就知道二哥和三哥,她也是他的媳妇啊。

于是,李画从她手里拿过树枝,在地上写了一行字,“你是我媳妇。”

简单的一行字,他写的行云流水、清楚明白,却宛若一根根刺,直扎的李蔓眼睛生疼,就连脑仁都跟着疼起来。

这少年也说她是他媳妇?

昏了,那两个她还弄清楚呢,咋又多了一个?

李蔓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发黑啊;

李画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她,“怎么了?”是因为他这句话吗?她是不愿意做他的媳妇?

李言李书两个在边上,也跟着吓了一跳,纷纷围了过来,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这都是咋回事吗?李蔓看着又挤过来的李言和李书,心里头那个纠结啊,一家子五兄弟,三个都喊自己媳妇?你们真敢确定,这媳妇不是跟‘大姐、大娘、大妈‘之类的是一样的?

“哪里不舒服?”瞧她苍白的小脸色,李言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反而凉的很,“是不是衣服穿少了?”

李蔓推开他的手,有些无力的摇头,脑子里乱的一团缠的解不开的麻似的。

“都挤门口做什么?”这时,李墨从外边回来,看见这一幕,问。

几人不觉朝他望去,只见李墨从雨雾中走来,身上都湿了,但脸上却带着浅浅的笑意。

“大哥。”李画很好奇,怎么出去了这么一会,大哥情绪变化这么大。

墨已经走了过来,看他几人,又看了看李蔓,蜜色的脸庞微微也泛起了一丝红,在众人还不及追问他究竟去哪儿又做什么时,他已经快速往东屋去,“我回屋换身衣裳。”

兄弟几个虽疑惑,但谁也没有再追问,注意力全在李蔓这儿呢。

李蔓脸色稍微好了些,但这三人还是不放心。

“媳妇,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说啊。”李书说。

李蔓扶额,心想就是被你这媳妇给叫的。

“要不,我去请个大夫来瞧瞧。”李画说着,就要往外走,被李蔓一把抓住,“不用,我没事。”

“真的没事?”李言审视的打量着她,刚才她差点昏倒是事实啊。

对了,李言猛然看向李画,问,“四弟,你刚才在地上写了什么?”

“我――”李画心下一沉,还是自己那句话看着李蔓,声音低低,“你要是不愿意,我――”

“跟你也无关。”瞧他忽然落寞的脸,李蔓忙摇头打断他的话,接着道,“都别站这儿了,怪凉的,回屋吃饭吧。”

说完,扔下这兄弟三个,一个人默默的进了厨房,往那桌边一坐就不动弹了,她脑子乱,让她静一静吧。

但三兄弟也立刻跟进来了,只是,瞧她一脸不要靠近的样子,谁都没敢再跟她说话,而是默默的给她盛了粥放在她边上。

――

东屋,李墨一进屋,只有小五坐在床上铺被子,瞧见他湿漉漉的回来了,吓了一跳,“大哥,你身上咋都湿了?”

墨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说,“小五,你先去吃饭吧,大哥要换身干衣服;

。”

五麻利的从床上下来,穿了鞋子就出去了,还帮哥哥将房门也带上了。

李墨扭头看门关的很严实,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

这是一根用红绳编制的手链,很别致,神女沟的人们都叫这为‘姻缘绳’,他刚才冒雨去祠堂神女那求来的。

“大哥,你换好了吗?粥凉了,快过来吃。”门口,响起了小五的声音。

墨慌忙握紧了手链,赶紧从柜子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立刻换好后进了厨房。

一到厨房,明显发现气氛不对。

李蔓垂着头,拿着筷子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着粥,神情呆滞的很。

而其他几个人,则围坐在四周,谁都没有吃饭,只一脸担忧的盯着她。

“怎么回事?”李墨坐到了小五边上,疑惑的问。

李书忙朝大哥挤了下眼睛,故意压低声音道,“大哥,媳妇像是魔怔了,好一会儿了都这样。”

好端端的怎么会魔怔?李墨看看李言和李画,二人皆是摇头。

李墨凝眉,看着李蔓,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将手边盛着饼的碗往她手边推了推。

果然,李蔓眼珠子动了下,却还只是木讷的道了声,“谢谢。”

然后,拿起一块饼,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没有嚼就这样干咽进了肚子里。

李墨脸色凝重,看其他人,“你们没对她做什么?”

书第一个举手发誓。

李言看了眼李画,李画有些心虚,主动交代,“刚才,她问了我几句话。”

“什么话?”

李墨,李言,李书,三人目光同时定在了他身上。

李画本不想讲的,毕竟李蔓用写的,大约也是不想被其他几个人知道,但此刻,瞧她这样,他也很担心,于是,老实交代,“她问我媳妇是什么意思?还问,她到底是二哥的媳妇还是三哥的?”

“耶?”李书想起来了,“媳妇之前也问过我呢,难道她不懂?”

李言眼睛微眯,定定的望着李蔓,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哥,你那日买她回来,她知道是要来做什么的吗?”

李墨神色一窒。

李言补充道,“或者说,她知道自己被买过来是做咱们的媳妇吗?”

李墨神色一时间说不出的难看,唇动了动,可一时间根本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大哥?”李画也很疑惑的看大哥,他想起第一次见李蔓的情景,那时,她写字问他,他们的关系,那时,他因为委婉,只说是家人。

而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吗?

“大哥?”李言和李书也追问起来。

李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欲说话,李蔓却突然放下了碗筷,丢下一句,“我吃饱了。”然后跟个木偶似的,面无表情的起身,面无表情的出了厨房,回到了自己屋。

众人又是一阵怔愣!

――

李蔓一回屋,关上了房门,就呆呆的坐到了自己的炕上,也没感觉到身下潮湿,屋自己有事,可等大哥三弟出去了,四弟小五在厨房收拾的空儿,一闪身就推门进了李蔓的屋。

李蔓还在揪着头发,听见门响,抬头瞅了一眼,随后又垂下头,木然的挣扎在怪异的感觉里不能自拔。

“为何变成这样?”李言上前拉下她的手,不准她再如此糟践自己的头发,又见她就这样生生坐在湿炕上,更是眉心皱起,顺势将她拉了起来,“炕上都湿成这样了,还坐?”

“要你管?”李蔓气恼的伸手推他,却没将他推开,反而被他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小脸撞在他结实的胸口,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出来了。

她气的伸手捶他,眼泪倒真的夺眶而出,“你干嘛?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我不就想一个人静一静么?我就不戴你给的发簪,怎么样,哼。”

她气呼呼的噘着小嘴,晶莹的泪珠宛若断线的珍珠般,顺着光洁的小脸一直滑落,明明神情倔强愤怒,可瞧的人心里软的就像一滩水。

“不戴就不戴,哭什么?”李言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带着老茧的指腹轻轻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谁哭了?”李蔓一扭头,倔强的睁眼说瞎话。

然而,李言又将她的脸扳过来,轻轻一笑,手指沾着她的泪珠,往她眼前一递,“那这是什么?”

“你?”李蔓狠狠咬了下唇,瞪着泪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言微微叹息,“你说呢?我就真的让你这么讨厌?”

“我?”她没说过讨厌他啊,可是他干嘛总是做她讨厌的事吗?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这样?可绝对不是因为我才会哭,是吗?”李言低着头,墨色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似乎要望进她的心里;

李蔓咬牙瞪着他,不是他还是谁啊,没有他那声媳妇,她会变成这样吗?

“你为什么也喊我媳妇?”她索xing问清楚。

“呵,不喜欢?那我改叫别的,蔓儿,如何?”听着亲昵。

李蔓拨开他拨弄自己发丝的手指,闪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过分吗?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不懂,你说什么?”李言索xing还真装起了糊涂。

“你?”李蔓气结。

李画听到隔壁声音,走了过来,就看见李蔓跟二哥僵持在屋里,走近一瞧,李蔓眼睛红红,眼角还有泪痕,明显哭过。

“二哥,你干什么?”李画保护xing的站到了李蔓跟前,厉声质问,声音都有些颤。

李言眼神微冷,勾唇一笑,“四弟,你觉得我能对她做什么?”

李画回头看了眼李蔓,“你没事吧?”

李蔓揉了下眼睛,摇摇头。

“别揉。”李画忙扯下她的手,“再揉眼睛会肿的。”

李蔓‘嗯’了一声,听话的没再揉。

李言一旁瞧的心里酸溜溜的,他劝她别哭,她只会跟他瞪眼,四弟一说话,她听话的像只小猫。

“行吧,四弟,她就交给你了。”李言清幽幽的扫了李蔓一眼,丢下一句话后,就出了去。

小五靠在门边,巴巴的看着里面这一幕,待二哥走了,他才进来,靠到四哥边上,眼巴巴的看着李蔓,眼睛也是红红的,“姐姐,你会离开吗?”

“离开?”她倒是想过,可离了这里她能去哪儿?

李蔓轻轻揉了揉小五的头发,摇头。

小五立刻抓紧了她的手,小小的身子依偎在她身侧,抬头满是依赖的看着她。

李蔓忽地心口就软了,这孩子......从小没有娘亲疼着,真的可怜。

“我不走。”李蔓反手紧握住了小五的手,安慰的说。

五这才展颜一笑,随后看看李画。

李画也微微一笑,对李蔓说,“这屋潮的很,咱们去那屋吧;

。”

李蔓有些不想,怕其他人都在,觉着尴尬,毕竟她刚还没出息的哭过。

“大哥三哥去山上砍竹子了。”李画说。

李蔓这才点点头,牵着小五,三人一起来到了东屋。

李言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因为李画在,李蔓还是有些拘束,到了东屋,只坐在炕头,安静的望着窗外。

小五就坐在她边上,陪她一起看窗外。

昨晚风雨太大,后院的小菜园也是一片狼藉,黄瓜架子倒了,压倒了不少的辣椒,李蔓正想说要不要去处理一下,就见李言的身影从屋角那儿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些比拇指粗些的木柴,一瞧就知道,是准备重新搭架子的。

李蔓忙收回视线,顺手将窗户关的严严的。

这一关窗,本就阴暗的屋内更暗了。

李画原本打算温书的,可这样的光线明显不行,于是,就到衣柜里翻了几件大家都穿不上的旧衣,打算改几套衣服给小五穿。

小五人小瘦弱,他们几个人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太大了,跟唱戏似的,不好。

李蔓一旁认真的看着,这少年穿针引线,手可真巧啊,就算是带着补丁的旧衣,到他手里也能变出合身的好看衣服来。

看着小五试着那新缝的褂子,李蔓忍不住啧啧称叹,问,“你怎么学会这些的?”缝衣不难,可裁剪起得学吧。

李画见她这样问,倒有些腼腆,“做多了也就会了。”

“你们家衣服一直你做?”李蔓真是不敢相信呢。

“四哥六岁就会做衣服了。”小五高兴的在旁说道。

“六岁?”天才啊。

李画笑容中多少掺杂了些苦涩,爹娘早逝,大哥二哥三哥那时整天忙着挣活,给他们挣吃的,哪里顾的上这些,所以,小小年纪的他,几乎包揽了照顾弟弟,洗衣做饭的活。

至于做衣服,一开始,是因为大哥打猎,常常受伤回家,衣服破的多,他就试着缝补,到后来慢慢变成他给兄弟几个做衣了。

李蔓瞧他这样,多少也猜到了些,一个家里没有女人,而再看李墨那三个,哪个也不像捻针穿线的料啊。

“对了,你在镇上念书,都念些什么啊。”为了缓和下气氛,李蔓换了个话题。

李画抬头,望着她微微一笑,朝炕头的小凳子上一努嘴,说,“书都在那里呢,你瞧瞧。”

蔓正巴不得,忙将书袋拿了过来,从里翻出几本书来;

一本《论语》,一本《诗经》,翻开一看,都是手抄本,字迹清秀俊逸,就是出自李画之手。

“这都是你自己抄的?”李蔓很好奇,一面又翻了另外两本,都是什么注解之类。

画点头,书很贵,他是从夫子那儿借来抄的。

李蔓将注解之类翻了翻,一看也是抄的,不过这里的内容,有点像老师的教案,主要是针对那两本书的一些注解之类。

“你们念书,书都要靠自己抄吗?”李蔓抖着两本书问,不是已经有纸了吗?虽然粗糙的像现代用的劣质草纸,可到底也有了啊。

“嗯,书很贵。”李画咬断最后一根线头,将改好的裤子掸了掸,然后,招来小五,“你试试。”

五兴冲冲地拿了裤子,刚想换,看了李蔓一眼,小脸一红,害羞的抱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李蔓扑哧一声笑了,熊孩子还知道害羞呢。

李画见她笑了,心里也跟着愉悦起来,随手拿起《论语》问她,“这个你学过吗?”

“学过啊。”李蔓没经大脑,随口一答,但话一出口,她猛然意识到说错了话。

果然,就见李画眼神闪了闪,这年代,女子认字念书的本就少数,即便念书的,念的也多是《女则》之类,像这类书,她们怕是想看也看不到的。

蔓忙改口,“学的不多,也不精。”

“都会哪些?”李画随手一翻,状似无意的问。

李蔓摆手,“早忘的光光的了,以前就学过一点,皮毛而已。”

李画不知她这是真的谦虚还是有意隐瞒,但料她定不会再说了,也没识趣的没再问。

李蔓暗暗吐了下舌头,要是弄的自己多有学问,会让人怀疑吧?

何况,她在现代学的,跟这也未必一样呢,还是少显摆为妙。

两人都垂首默不作声,气氛一下僵住了。

李画漫不经心的翻着论语,李蔓就做百无聊赖状,她不爱看这些书,如果《聊斋志异》之类的,她倒是可以看看,打发下时间。

“这篇,我最喜欢。”忽地,李画手指着一篇给李蔓。

李蔓定眼瞧去: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嗯,”李蔓眼底露出欣喜,曾经自己也爱过这么一句,想想孔子跟自己di'zi之间午后闲聊时的对话,也甚为温馨有趣。

李画瞧了她一眼,然后就微笑着说,“真想看看子贡究竟什么模样?方方的,那会是人吗?还有,孔子说他不是假的,当然不是假的了,呵呵。”

李蔓听言,彻底呆了,狐疑的看着他,“你?你刚才不是在跟我解释这则论语吧?”

“嗯?”李画仍然面带笑意,“难道你不觉得有趣吗?一个脸方方的人,一个假夫子――”

“打住;

。”李蔓见他没有半点胡说之意,忙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吃惊的问,“谁跟你这么说的,你们夫子?”

李画似乎愣了下,旋即呐呐点头,“怎么了?每次一说这则,我们都觉得好笑。”

是好笑,你们夫子可笑,好好的一则论语,怎么解释成那样了?就算字面解释也不对啊,何况,那不是假,而是暇。

李蔓无奈的看他一眼,拿过书,指着这则论语说,“你们夫子也许就是逗你们玩呢,这则论语不是那么注解的,它大概就是这样的情景,子贡很生气,向老师宣泄,“某某真坏!”夫子听了,不以为然。然后就对他说,“你还有那闲工夫,去关注别人?你可真是的,我就没那时间!而且,最后这个字,不是假,而是应接不暇的暇。”

李画垂首,眸底神色越发深了下去,李蔓的注解清楚明白,生动而带有生活趣味,比夫子那样刻板的解释都要好,她真的只是学了点皮毛?

“怎么了?”李蔓怕他不信,又道,“我没骗你,不信,你换个夫子问问,呵呵,这幸亏不是考试,不然你惨了。”

李画合起,他已用不着再试探了,也不敢再试了,他心里头甚至涌现出新的念头,媳妇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丫鬟,哪里有丫鬟识文断字的?她的身份......

李画突然不敢往深了去想。

“你――”李蔓疑惑的盯着他,这小子该不是试探自己的吧?那演的也太像了吧。

李画忽地抬头,朝她笑道,“我想了下,觉得你说的在理,等回学里,我再问问。”

蔓轻舒了一口气,点点头。

“你――”李画过了一会儿,又状似随意的聊道,“不过我们夫子去省城了,还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蔓听着窗外有些响动,猜李言正在那儿干活。

“夫子是我们这里最有学问的人,据说在京城有很多同窗。”李画静静的观察着她的神色,说到京城二字,她并未多少反应,这让他放下心来,却又多了更多疑惑。

“夫子也去过京城。”李画见她没动静,接着说,“据说京城很大很大,人也多,什么东西都有,世人一辈子见不到想不到的好地方。”

“哦?”李蔓终于来了那么丁点兴致,随口问了一句,“那你们京城在哪儿?”

她对这陌生的时空一无所知,甚至连朝代也弄不清楚,既然李画自己聊起来,她不如打听打听,看自己是否知道。

李画却是有些惊呆了,她竟然连京城在何处也不知么?可她口音明显是京城口音。

――;

最新小说: 无限敏捷之赠品的崛起 全民种族模拟:开局成为蚁后 wargame之新的传奇 种田领主,我的技能无限进化 我的传奇币可提现 我!被PDD卖掉的世界冠军上单 燃烧军团浮生记 乾坤世界有乾坤 领主:兵种上古神魔,就问怎么输 重生归来的我,创造游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