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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情难绝(一)(1 / 1)

轰然一声巨响,山野间草木摧折,砂石滚落。陆银湾与杨穷皆连退十数步,才各自站定。

“你是葬名花什么人?”喘息片刻,杨穷沉声问道。

“呦,被你瞧出来啦。我是她亲传的弟子,我的内力较之我师父如何?”陆银湾一手轻抚心口,娇艳一笑,声似银铃,端的是风情万种,“本就是我师父的手下败将,今天要是再输在我手上,我看你这什么圣教左使也趁早别当了吧!”

杨穷面上怒意骤显,却不敢当真再轻举妄动。

杨穷昨夜被陆银湾调虎离山,黎明时匆匆赶回却已为时晚矣。眼见这一次带到中原的兵马全军覆没,心中愤恨无比。他仗着自己的身负奇功,直追杀到武林盟的大营来,心道无论如何也要给杀上一两个首脑,方解心头之恨。

却没料到当先碰到的便是陆银湾。

其实平心而论,单单对付一个陆银湾,杨穷自认还不至于落败。若他方才再多催上一些劲力,兴许现下胜负已分。然他对葬名花十分忌惮,即便她已身死,也不敢小觑了任何和她相关的人事。

那一日他与葬名花对阵,只觉得其内力便如汪洋大海一般,无穷无尽,生生不息,方才与陆银湾比拼掌力,竟发觉她的内力流通与葬名花极其相似!且其内力之浑厚,与从前绝不可同日而语,竟好像在短短十几天的功夫里便猛增了数年之功,这叫他心中如何能不疑窦丛生?

他生怕陆银湾还有后手,点到即止,两人堪堪拼了个平手,各自退开。

不过眨眼功夫,欢喜禅师、清风道长等诸位掌门亦齐齐赶到。沈放掠在最前面,面色难看的吓人,直奔陆银湾而去,惊道:“银湾,你怎么样?”

陆银湾嘻嘻一笑:“我能有什么事?”

沈放面上怒意勃发,一撩袍摆,便要亲身上阵,却被陆银湾抬手拦住,低声淡道:“不必。你身上伤还没好全,退到一边去。”

沈放一怔,这才省起自己是借洱海雪莲“死而后生”,如今功力才刚刚恢复五成。

秦玉儿此前千叮咛万嘱咐,功力恢复了多少便用多少,万不可勉强,一旦超出界限,便会遭到反噬,功亏一篑。

他如今,正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然而杨穷却并不知晓这一点。

杨穷乍一见到沈放“死而复生”,端的是大惊失色。陆银湾内力大增已十分出乎他的意料,再添一个沈放,周遭还有少林方丈、武当掌门等诸多名宿……

饶是他再怎么不将中原武林武林放在眼里,这时候也是不敢造次的。

“杨左使,还能不能再战了?”陆银湾不紧不慢地走上前,笑嘻嘻抬起手来向前一招,武林盟众人便缓缓围上前去,各个严阵以待。杨穷见这阵仗,不敢恋战,足下一蹬,倒跃着跳出圈去。他的轻功亦是极好的,不过眨眼功夫,人已经退至百步之外,唯余苍老遒劲的长啸声还盘旋在众人头江月楼,就是临江县里寻常的酒家茶棚,只要有武林人的地方,没一处不在谈论此事。

直到酉时三刻,陆银湾才披星戴月姗姗来迟。

殷妾仇虽说已被武林盟接受,但和正道的诸位掌门到底不算熟络。杨老爷子估计也看出来他并没有同中原武林结交之心,很是体贴地安排了一个雅间,叫他们相熟的人好好聚聚,余下人等则都在大厅里吃席。

陆银湾踏着风霜走进门来时,桃儿姐已经喝得晕乎乎的了,鸣蝉、漱玉还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给她喂酒,小姑娘们在一旁加油鼓劲,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的。

殷妾仇攀扯着沈放的衣袖,一个劲地劝他酒,沈放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陪他一起喝。

沈放平素不好饮,酒量却着实不错。

从前在少华山时,陆银湾每次同沈放下山去逛市集,总是要求着央着地要买酒喝。她馋酒的香气,又不爱酒的辛辣,每次都要一边吃饴糖一边吃酒。

酒量不行,酒瘾倒不小,常常一买就是几大坛,自己却只喝一点点,就开始眼觞脸热,东倒西歪了。每每这时,她便把酒坛子往沈放跟前一推,口齿不清地往他怀里钻:“师父,我喝不完了,哎呀,你帮我喝嘛。”

沈放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方才是谁说自己千杯不醉的?”只好一手揽着她,一手端起酒坛,仰头将她喝过的残酒饮尽。

陆银湾那时候也常常不老实,最爱趴在他怀里,偷偷探出手去摸他滚动的喉结,一边摸还一边咽口水:“师父,我好想咬你一口啊。”

果不其然,喝了一整晚,殷妾仇舌头都快大了,沈放还不见醉意。听见响动,抬眸见陆银湾进来,不禁一怔。

两日没见,陆银湾朝他略点点头,算是见过了。而后停也没停地往里面走去,径直到段绮年身边坐下,也跟着小姑娘们一起哄闹起来:“我瞧桃儿姐脸色红润的很,怕是还能再喝一坛。”

“臭丫头,你可着劲儿地害你姐姐吧。灌醉了我有什么好处。”桃儿姑娘笑着啐她,爬起来要拧她的嘴,没拧两下又心疼起来,“好久不见,怎么又瘦了,脸上都没肉了。”

段绮年伸手揽过陆银湾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低声笑道:“本来也没两斤肉,镇日里倒是喜欢瞎操心。”

桃儿姐呵呵地傻笑着,缩回手来:“哎哟哟,瞧把你给心疼的。都知道是你的,至于看的这么紧么!”

段绮年嘴角噙了一抹笑,不置可否。片刻后掀起眼皮来,瞥向屋中一角,不禁轻嗤了一声。

陆银湾从桌上拈了一块玫瑰糖,闻声也转过脑袋来,只见殷妾仇被安置在软枕上,抱着酒坛子睡得正香,梦里似乎还在叨念着:“沈大哥,喝酒呀。”

沈放却早已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

一场酒宴直闹到月上中天。途中殷妾仇又醒过来一次,气势汹汹地要跟陆银湾算账,账还没算清就又被陆银湾拍开一坛子陈年汾酒,灌得不省人事了。陆银湾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散席的时候步子都稳不住,还是被段绮年给送回自己住处的。

江月楼里有一处带温泉的院子,假山流水,雕梁画栋,修葺的极尽豪奢。杨天就将这院子包下,专给陆银湾一个人住。

“酒量不行,瘾倒挺大?我瞧你也没喝多少啊。”段绮年瞧她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样子,忍不住嘲笑起她来,“要不要我背你?”

陆银湾拉着段绮年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一边打了个酒嗝,一边缓慢却又使劲地摆了摆头:“我、没、醉。”

“喝醉的人哪有会承认自己喝醉的。”段绮年笑道。

“大哥。”

“嗯?”

“大哥。”

“怎么了?”

“大哥……”陆银湾忽然没了声,又忽然提高了声音,“你喜欢听我叫你大哥么?”

段绮年微挑了挑眉,须臾,唇角略勾了勾:“还不错。”

哪知陆银湾却忽然停下脚步,猛然转身,几乎与他脸贴上脸。她眯着眼睛,踮起脚尖,食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神秘兮兮地道:“大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段绮年垂眼瞧她,轻笑一声:“哦,什么秘密?”

“是极大的秘密,除我以外,没几个人知道。大秘密!把我吓了一跳呢。”陆银湾的目光都快对不清段绮年的脸来,还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段绮年唇角微勾:“说来听听。”

“圣教教主还活着。”

“……”

“大哥,你知道这件事么?”

“……”

半晌,段绮年轻笑一声:“不知道。”

陆银湾乐起来:“哈哈,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啊。”

段绮年淡道:“圣教不是说他一直在闭关么?”

陆银湾摇了摇脑袋:“你不晓得。我杀秦有风的那天晚上,曾诓他将密坛里教主的棺冢打开了。你猜怎么着?里面没人,一个人也没有。圣教教主十二年前……压根儿、压根儿就没闭关。”

段绮年“哦”了一声:“这其实也没什么的吧……”

“不,很重要。这对我有极大、极大的意义。”陆银湾忽然抬起手臂扣住段绮年双肩,嘿嘿地傻笑起来,“我听说他还活着,我可真是……真是……太高兴啦!”

“……”

“大哥,圣教教主是杀死我父亲的元凶,我和他不共戴天。他若是活着……我就能亲手杀了他啦。”陆银湾咯咯地低笑起来。

“不错,我一定亲手杀了他……如果他还活在这世上的话。”

陆银湾猛然抬起头来,正正看向段绮年。段绮年也正垂着眼望她,瞳眸深邃,波澜不惊。

陆银湾歪了歪脑袋,痴痴地笑起来,双眸灿如明星:“大哥,这次你也会帮我吗?”

-

陆银湾从前酒品就不大好,一喝醉了就喜欢往别人怀里钻,今夜更是胡搅蛮缠地厉害。段绮年好容易将她送回自己的别院去,险些被她吐了一身。

“要我留下么?”

“不用,我、没、醉!”陆银湾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把这没醉两个字咬的极重。

“醉鬼都这么说。”段绮年嘲笑道,半晌,终是摇了摇头,“罢了,你今夜好好休息吧。”

陆银湾“嗯”了一声,很高兴地将他送出了门。

待到段绮年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色中,陆银湾脸上的笑才渐渐地淡下来,眸光也渐渐聚焦。

“试不出来啊。”她咕哝道,“真够难办的。”

裴雪青正从院子里出来接她:“怎么一身酒气,你是喝了多少?”

陆银湾摆了摆手:“他人身上沾来的,不妨事。”

几日前陆银湾与杨穷斗了一场,受了点小伤。她自己都不当一回事的,欢喜禅师等人却是放心不下,非要派人与她同住同卧,严加保护。

当时漱玉鸣蝉皆不在她身边,裴雪青便自告奋勇,要了这项差事。

是以如今竟是她二人住在这一处院子里。

“当真不碍事?”

“没事,我没喝几口。就是有些难闻罢了。”陆银湾低头嗅了嗅身上的酒臭味,自己都忍不住嫌弃起来,“罢了,我去洗个澡,今晚不见客。若是没什么要紧事找我的,你就帮我挡了吧。”

“好。”

这雅居的后院处有一处难得的温泉古源,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极为难得。陆银湾忙了一天倒也真是乏的厉害,丢下裴雪青,自己一个人捡了干净衣服,便去温泉里泡着了。

她的确没喝多少酒,倒也不怕温泉的热气,索性将头发也拆解开,一并没入温泉里洗一洗。靠岸处清浅,她寻了一处光滑石壁舒服地躺下,只双肩以上露出水面,不知不觉竟也生出了困意。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扶起了她的脑袋,微微垫高了些,又轻柔地替她打理起了头发。她还道是裴雪青来了:“不必,你去休息吧……”那人却并没有停下来。

陆银湾睁开眼,看见另一人的面容。

她微微仰了仰头,将这倒映在她眼中的脸孔和那一双清凌凌的凤眼瞧的更清晰些,倒是并未大惊小怪。沈放跪在池边,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膝上,手指缠着她的一缕湿发,神情亦是平静。

周遭是假山碧树,小榭昏灯,空气中还带着几分初春的清寒。

四目相接,陆银湾眯了眯眼睛。

“这个时候,沈道长似乎不该在这里。”她淡淡开口。

沈放平静道:“的确。”

陆银湾哑然失笑:“我如今也是有婚约的人了,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沈放并不闪避,依旧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

“所以呢,君子如玉的沈道长大驾光临,是要干什么?”陆银湾懒洋洋地嗤道,“总不能是……”

她话音未落,眼前便是一花。沈放俯下身来,径直吻上她的唇。

“……偷情。”

声音沙哑,竟比温泉池里荡起的水波还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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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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