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
傅时律心里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秦谨拿她当亲女儿一样,甚至比跟他这个儿子还要亲。
盛又夏这么一搞,还不知道秦谨心里怎么想的。
果然,沙发上的人背过身,正面色阴沉地望向这边。
“盛又夏,你起来。”
傅时律压低声音。
盛又夏伸手还想帮他脱鞋,她细嫩的手指触碰到男人的脚踝,他不知道是痒还是敏感,那条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