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原本像是站在泥潭边上,如今却被傅时律一脚踩着肩膀。
她的身子陷入了沼泽,越挣扎就越是陷得深,她也释然了,真没必要事事都跟他解释。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呢?傅先生需要靠打劫来维持生计了吗?”
在盛又夏看来,他的这番动作,就是莫名其妙。
他明明介意得要死,不是吗?
但他要怎样,才能满意呢?
“傅时律,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单身,不准谈恋爱,不准结婚,要不然谈一个,你就要来破坏一个,是吗?”
他可以允许徐临跟她走得近。
但仅此而已,不能再近一步了。
盛又夏被弄得手疼,她痛得闷哼出声,傅时律望着她的手背,有一道勒红的印子。
他松了手,盛又夏将镯子推回去,“你除了撒撒气,什么都做不了,我要是你,我就先从自己做起。不要喜欢我,或者去喜欢别人,你这样真的很纠结!”
“偲偲的事,我很抱歉。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那我跟徐临结婚,不是对你对我都好吗?”
“凭什么,”傅时律不答应,“你凭什么结婚?”
“凭你管不着我的事。”
盛又夏拉开门,人已经走了进去,“既然有缘无分,就放过彼此。”
她把门关上了,让他赶紧走吧。
傅时律不信盛又夏是那种随随便便会跟人去领证的人。
她根本就不爱徐临。
可是,三天以后。
盛又夏坐上了徐临的车。
男人看眼她手上的镯子,他嘴角轻挽起来。
后面坐着徐老太太,“一会领完证,我们就去吃饭,我给夏夏准备的金首饰你快拿出来啊。”
徐临很是无奈,去后备箱拿了整套的首饰过来。
首饰盒分三层,最上面是一。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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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