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1 / 1)

终于回自己宿舍了!跟回家一样!感觉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隔离的那段日子像梦幻一样。

为了防止看书走神,电脑全屏放着歌,架一只小台灯在电脑旁,宿舍的灯一关。台灯光线都聚焦在书上,这样更全神贯注些。这时门吱呀一声响,震昊走了进来。

“怎么不开灯呀?”他笑着问道,转过身去把墙上灯的开关打开。

“追求这种氛围感。”我开玩笑道。

“天卓你啥时候走。”

“五号吧,飞机是五号的。”

“你买的飞机?”他挑了挑眉毛,搬过一条凳子坐在前面。

“对,火车都没有,飞机还是这天有。”

“啊我是六号回去。”他笑道。

“真希望疫情好点,五号能直接回去啦,我看今天就有人走的。”我想起早上拎着一大塑料袋脸盆,电脑包,洗衣粉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令人绝望的被褥。手冻的发青,从东区往西区走的时候,看见有学生带着行李上学校的客车。

“对,我也看见了。”他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导员老是催着咱们回去呢。”他皱起眉头说道。

“形势很严峻嘛,在学校留着压力很大。”我说道“但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就算是让我飞回去也没那天的机票呀,只能五号回了。”

“唉,我本来说那天回的,结果买错票了。”他一躬腰,翘着二郎腿。“我给我爸打电话,他应该当时在忙凶了一下我,说这种事给你妈打,唉,当时我也很气,干脆就不回了。先给老师说再给我妈说。”

“老师当时一开始那语气好像是安慰我,之后我说咱们10号有个考试,要不考完再回去,她就赶紧说别等考完回了,先把最近的票一买,反正又能退。”

“嗯”

“她最后问问给你们班的文天卓看他什么时候回去。”

“哦。。。。”我应到,“哎呀关键是离得远啊,要是在这周围肯定早窜了啊,这现在感觉都把导员得罪了一样。”

“嗯,没事,这又不是你的事。”他说道。“唉,要是没有这疫情,我就直接留在天津去外面打工了。”

“住学校吗?”

“住外面呀,学校这管着啥都做不了。”他说道,把眼镜向上推了推,封校这段时间他也有点邋遢,浓密的中分也没有以前那么蓬松,无精打采地磊成一沓。

“外面吗?找民宿吗?”

“不是,一般都是包吃包住的。”他皱皱眉头说道。

“哦。。。”

“去年寒假的时候,我一兄弟带我去天津这块。”

“本来说是五号走的,但是四号晚上就收拾着行李上火车了。”

我想象着和同学一块半夜收拾东西,然后和一起坐在昏黄的火车上的场面,我还没有和熟悉的人一起坐过火车,光是想想就让人感觉很兴奋。

“哇,那这很有意思啊。”

“嗯,当时是我那兄弟找了一个中介,他在外面赚钱经验很丰富。中介把我们带到那个宿舍,宿舍里有两个年龄大的老大哥,孩子都和咱们一样大了,,,,”

我联想出一副昏黑落寞的宿舍画面,两个老大哥正坐在吱呀的铁架床上脱着鞋子看着新进来的两个小孩。

“他们那宿舍要比咱们这好多了!”他忽然笑着挺起身,仰起头抬起胳膊,环绕着指了指宿舍的周围。“他们有空调,有暖气,比咱们宿舍大多了,开门还是刷卡的,空间很大,有几个空床,可以把东西放在空床上。那个是在公寓里面。”

“噢。。。”原来是正经的员工公寓。

“中介说不要给他们说你是学生,当时那大哥问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就说我念书,我当时就是他们问我啥我说啥,就没有暴露嘛。宿舍里还有一个比咱们小的,我们都不打游戏,晚上就是聊聊天,他的话每天晚上都打游戏。”

“嗯”

“然后第二天我们去面试,中介还是强调不要说我是学生。他们不收临时工。”

“面试吗?”我惊讶地问道。我以为只是简单地去打个工而已,当然我连打工的经验也没有,或许打工是需要面试的。

“对,我当时一开始想的是月结,月结工资高嘛,但是我那哥们说要日结,我之后才明白,就是得日结,想走就能走,月结的话得等到下个月十五号,之前都不发工资。”他皱起眉头“这样一想我之前真的是太幼稚了。”

“那这每天给多少啊。”

“一天给二百四。”

“那这很多呀。”我记得之前有个亲戚是一天给三百,活很轻松,他笑着说就这种活,让他住在那里每天干都行。“啊,我每年放假都一直想去,但是一直都没去。”

“我也是,我是去年第一次去的。然后第二天干活,就是车上的那个配件,两个桌子那么长,然后前面是弯着的,,,就是这样。”他拿过我桌子上的鼠标指了指前面下边“就比如这是车嘛,就是这块这个片。”

我在想是不是保险杠。

“这么厚一个片。”他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厚度,“其实举起来不重,但是一直举着就慢慢重了。”他提起胳膊侧着身看着我。

“哦

“工作就是流水线,流水线你知道吗?”他问道。

“知道知道。”

“就是把那个车上的贴片放在镭射台上,然后放下去就行了。干一天到晚上也挺累的。第一天刚去,戴白帽子的是班长,对我们很凶,因为看年纪小嘛,怕不好好干,之后就好了。”

“噢。”

“然后回去后宿舍里的大哥就问我们多少钱来着,他说你们工资太低了,去哪里哪里部门工资高一些。夜班的话工资高,但是老工更高一些,是二百六,吃饭补贴二十多块,我们去是二百四,吃饭补贴十二。我当时才知道这个老工给钱要比新工要多的。”

“夜班是专门报的夜班吗?”

“啊,不是。”他盯着电脑上滑过的歌词继续说道,“夜班的话是轮流来的。”

“还有一种活很轻松,就早上开个车去外面,路上大概两个小时,然后到了场地里就这里看看,哪里说说,可能还要在那里吃个饭,然后再回去,回去就天黑了,算是出差吧。”

“当时是那个老大哥带着我去,天津大港那块,东丽区街道我转悠着看了一下。当时陈建新给我说天津大港,我还不知道在哪,现在才知道。”

“啊?我感觉你这个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联想到刚进社会的小弟跟着阅历丰富的老大哥站在风和日丽的大港前面等待着干什么活的场景,整个人都充满了干劲。

“这个老大哥先带我去的。”他坐起来又把眼镜向上撑了撑笑道,“之后就是每次都带我去,然后他的话就一直在里面干活没出去过。”

“真是太有意思了。”我笑道。

“大哥的表哥是这个厂子的老板,到了最后不是要上学了吗,我们就写辞职信,他写的请假,请假一年。”

“一年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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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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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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