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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好(1 / 1)

今早正闭着眼睛,囧坐在教室第一排听歌。

“噗丝噗丝—”

啊?

“铛铛!

桌子猛地响了两声,睁眼一看,有人正站在桌子旁,桌子边已经

“好一个投河!”

这时她发来消息,大致是sdしchxwz.

“身为…得为你的…点个赞,我要是你的话早慌死了”

“哈哈哈。”

我回道

“明天我来帮你找吧,明天早上”

她说道。

“啊不用啦,我自己找就好啦。”

“没事我来帮你一块找呗。”

我立刻又普信起来

“不不不,你还是好好在宿舍里隔离吧,我自己找就好啦”

当时是疫情,刚来校的同学都要在宿舍隔离几周再放出去,记得才开学不久,又都给轰回来,实在是有些滑稽。

大三是换了校区,这边可就记不太清了,不知道评选什么团支部的活动来的早,还是评选优秀班级来的早。我想或许是前者,评选的时候交一大堆材料,轮到我这文艺委员汇报的时候,我想这班里一帮河北人憋不出一件文艺的东西。

当然这里是开个玩笑,大家说我下头也是有理有据。

我就把自己的东西全写上去。

“应化201班的文天卓同学在17k平台发布《人间杂谈》,《人间寻乐》两部小说…”

没想到草草写完的文档交到群里,居然有人看。

“文天卓还写小说???这也太有才了吧!”

她在群里惊讶地说。我没回消息,我要装起来了。没想到自从滥竽充数把这小说当了材料交上去后,《人间杂谈》的阅读量一路飙升,居然比《人间寻乐》超出不少,现在更是多了好几倍了。

大一大二的时候留校,给辅导员造成一些麻烦,据说辅导员是有了意见。纵然是据说,我也有了隔阂。

所以在后面评优秀班级的时候,着急拍一个宣传视频。

她拍的似乎不让辅导员满意。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对我大一“跳湖”的视频印象那么深,甚至大四奶茶店给朱姐做完奶茶,她也给旁边一同学炫耀道

“他可厉害了去,大一那个艺术散步的视频,做的很好。”

还有人专门问我

“那个视频可不可以发我一下,我们好好观摩一下。”实在是有些夸张。

然而到了辅导员那里,辅导员却没有正眼看过来,说是去讨论,全程也就是对她讲话,周围的人比起是人,更像是可以干什么工具而已。

我感觉很生气。

“啊文天卓你看不见的话可以来这边。”

她小心翼翼在桌子对面说道。

“嗯”

我冷哼道,没过去。

“啊—我肚子有些疼,先回去了哈—”

实在坐不住,随便编个理由,拉着脸出去。

“啊?行,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连忙说道。

愤怒会蔓延,愤怒的蔓延是不讲道理的。我就在当时的《人间杂谈》里写下这句话

“我简直要和她绝交了。”

“但是没必要,人际网破裂很麻烦。”

我愤怒别人不把我当人,而我此时又不把她当人,不禁感到惭愧,我讨厌的别人正是我自己,难怪马克思说,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就是我见到的这些讨厌的人的总和了。

“怎么样没事吧?肚子还疼吗?”

“可能是…回去多喝点热水…”

“这个排练就不让你来…了,你好好休息。”

我的杂谈还没写完,她忽然发来这些关心的话过来。

我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愤怒是不理智的。

之后的拍摄她选的我演一些进学院,做实验的镜头。

笑盈盈过来

“辛苦啦。”

“没事。”

我应道。

大三的上学期上马原还是毛概,忘记是什么课了,是一位女老师讲的,女老师讲这些课,讲的太保守,没有男老师有意思。这些课讲道一半的时候,优秀班级的评选已经过去了,差一点排名,没有选上。马原课下课的时候,碰见有人在教室门口

“嗨”

我打了招呼

“嗨-你那个《人间杂谈》我看了哈,挺好看的。”

有人说道

“啊?哈哈哈哈”

“当时选优秀班级的时候原来你是那样的啊,难怪之前看到你大家都觉得不对劲,唉没事没事—”

有人居然安慰我起来。

“啊没事没事哈哈哈,看我小说的人多吗?”我问道

“刚开始挺多的,我们宿舍都看,后来就不知道了。”

有人说,她也看。

我眉头又皱了一下。

她后来有些冷漠,冷漠是自然的,这就好像是一身热情被冷水冲灭一样。难以想象好奇翻开《人间杂谈》结果看到这些话的感受。有时候上课看到她单独坐在男生堆前面,和女生们都隔开。甚至有次交作业的时候,我看到她和先后她舍友一起交,但没有互相打招呼。原因错综复杂,事态也不是一成不变,后来她们又很洒脱,我想这是什么情况呢?

有几次我走着路,是不清醒着,沉沦着地走着路,瞥到她骑着车过去,我瞥见她瞥见我又洋装着没瞥见准备骑过去。

“hello…”

我大手一挥。

“嗯—嗨。”她勉强着点着头。

之后一些班务的消息,也是回的很慢。

我想我总是填错信息是最大原因。

“啊填错表所以被冷暴力的文天卓是屑。”

表交上第二天还没收到,我惺惺回一句。

大四让保研的去做一些班干部要做的事,然而只是承担责任,不分配实权,甚至连个头衔也没有。所以我说

“分配过来东西远不如自己争取到的。”

我又是离群之刺,我无奈地对棋姐说

“唉没办法,我要让我合群的话,我只能把群众拿捏了,不然让我去做一些其他人命令的人,真的没有办法。”

班里分配事物的时候她说

“难道就不能合作吗?我和***之前就是合作的呀。”

“我不是他!我不想合作—”

过了很大一会她说道

“那行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分单双数来做吧。”

精神上的洁癖越来越严重,一想到我在做核酸有人相同的工作,愤怒恶心席卷而来。

我只好放弃这项工作了,不是因为这些人所谓的浪费时间,要担责任。有人甚至苦口婆心劝我

“天卓,咱们电化学没有分负责人,事情出来谁也不认就好了。”

我想那是群众的做法,我不是群众,我是在群中前的卓哥,不担责任,怎么获得群体的行动权呢?

但心里一阵恶寒,没有办法,随便编个理由:

“实验实在繁忙,实在遗憾。”

没想到她居然说

“哎呀真好,我想做实验都做不了呢。”

“你做的什么实验呀?”

距离她上次说一些业务以外的事已经很久前了。

实验刚出来一些新现象,可以遇到氨气发光,我就给她说

“做食物检测。”

然后手机放在桌子上,睡觉了。第二天去一看手机

“食物监测啊,那挺好的。”

“我也之前听过有人做食物检测,是螃蟹腿,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感觉很震惊,平时业务的事一字千金,没想到这里居然奢侈地说了这么多话。

我以前对一些人,过于埋低了自我,把他们捧起来,这些人也就自以为是起来。不要对别人的感情自以为是,对自己的能力自以为是倒是好事。后来树倒猢狲散,所以我说

“尤其是最后一年,这是破碎的一年,但是又很清醒。”

奖学金民主评定,没有评上一等奖。

“我给你解释一下,咱们班只有一个名额…”

她说道。

我说没事。

这当然和评选的那些人是没关系的,我也只能歆歆笑道。我这么写,自然是有怪罪于这些之前自以为是的人来,我的自私还真是让我觉得不可理喻。

“给你争取到了一个,三班那边刚好多一个名额。”

过了好几天她忽然说道。

“好嘞,谢谢”

“呲牙笑”

表情很浮夸,然而内容却很疏远。但是我还是很震惊。越到后面,她对我的好,越是小心翼翼的。然而我却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就让她在十佳大学生演讲的时候,邀请一块变个魔法。

也就是这荧光小分子遇水发光,本来是想让这位所谓的“圣女”把“圣水”倒进高脚杯里,然后紫外灯照着,好像光从水里蔓延出来。

结果当时灯光没关完,她这位圣女又倒的太着急,效果不怎么好。

话说她这圣女也太怕出风头,上来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船上羽绒服把演讲的西装罩住,再带上口罩。还好之后又让坐回座位,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圣女回答一个问题。

“谁知道咱们白光led三元色是啥啊?”

我靠在讲座上,一只手拎着激光笔。

“好嘞那我可就点名了,应化201班的***”

她der地一下站起来,这下前排人都转过来,可都把她再认识了一遍,发出

“原来刚才的圣女就是她啊”一类的感慨。

小心翼翼,惶惶恐恐,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变故有很多。人和人的关系,如履薄冰一样。其实还是要保持自己,感恩她人。

之前讲题的时候我总是嚷嚷着欠我多少奶茶云云,现在发觉,我更欠她一些好意。看来只好在临走前小心翼翼给她们宿舍买些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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