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1 / 1)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肉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乳房,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谢……

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

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

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

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

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

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

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

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

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己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

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肉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

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

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接着下体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

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

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

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第十章暗杀

湖水像吹皱的丝绸一样,在月光下轻柔地起伏着,怀中艳妇白腻的肉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扬的肩膀,双乳顶在他胸前,白滑的肉体浓香馥郁。她耸着身,雪白的圆臀不停起落,用蜜穴竭力套弄着他的阳具。

公子阳物好热……

丽娘娇喘着道∶奴家穴里都烫得暖融融的。

程宗扬用力一顶,干得丽娘花枝乱颤,然后搂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

萧遥逸叫道∶程兄!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程宗扬笑骂道∶谁跟你大战?

萧遥逸笑道∶我不就说个意思嘛。谁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儿先干得泄了身,谁就赢!咱们两个谁输谁就连干五碗!她们两个先泄身的,给咱们唱个曲子来助兴!怎么样?

说着萧遥逸把芸娘抱过来,与丽娘头颈相偎。两女与他们交欢良久,此时脸上都升起红晕,愈发娇艳。

芸娘身子白腻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细密的鱼尾纹。她刚才被萧遥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腻的乳肉被船板压出几道红色的细纹。萧遥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软的乳房摇晃起来。

程宗扬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弯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丽娘下体早已露湿春心,此时蜜穴被阳具撑得鼓起,红腻的花瓣微微翻开,阴唇上方的小肉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娇艳欲滴。

程宗扬挺身狠狠干进丽娘体内,一边压住她鼓胀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软的双足勾紧,王体一阵颤抖。

芸娘两腿都架在萧遥逸肩上,那双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悬在足尖,一荡一荡。娇艳的蜜穴向上挺起,随着阳具的进出,柔腻的蜜肉一鼓一鼓,淫汁四溢,被干得媚叫连声。

两女头颈挨在一起,鼻息相闻,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横生。芸娘刚开始还有几分羞赧,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丝地娇呻起来。

丽娘红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满是诱人的春意。程宗扬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只是速度越来越快,那具艳丽的肉体在身下婉转起伏,迎合着阳具的进出,让自己更加省力,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让自己情欲勃发。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春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让人越干越起劲。卓云君那恶婆娘心肠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干起来肯定过瘾。至于小紫……这个得另外算。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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