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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七窍心(五)(1 / 1)

圣教之中,徒弟最多的当属秦有风。

圣教的情报网“天罗”已发展了两百来年,网中的细作成百上千,皆由秦有风一人掌管。秦有风常年在外走动,常常会从各处捡来一些长相美貌的孤苦乞儿,加以训练,变成自己网中的棋子。

他的许多棋子如今已经在中原武林中扎了根,有些人拜入名门,深得掌门器重,有些人则与武林世家的子女结成婚姻,将来甚至能左右一派的命运。

陆银湾此前便听过些小道消息——这宋枕石原本在小唐门地位并不高,入门才两三年,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数次救下了唐不初女儿的性命。

他皮相虽不算俊美无暇,却颇有几分勾人,与人相处时亦是温柔体贴,很懂风情,早已得了唐家大小姐的青眼。只是他来路不明,出身寒微,又兼武功不济,纵使唐家大小姐跟唐不初闹了许多次,唐不初的回应也都模棱两可,没有完全答应下来。

唐不初这人惯常假仁假义,贪好虚名,若能一举歼灭南堂,于他而言绝对是一大功绩。

若说宋枕石是为了博唐不初的欢心,才将自己和南堂一并算计进去,倒也不是没可能。

陆银湾自从前几日从昏迷中醒过来,就一直在担心,宋枕石背叛自己会不会是因为他和圣教有什么牵连。若他是秦有风的手下,受秦有风的命令前来试探自己,那自己恐怕早已暴露无遗。

她甚至有想过,秦有风会不会是知道了她的细作身份,便连段绮年和殷妾仇这两个和她走得近的人都一并怀疑上了,这才令宋枕石设下陷阱,让武林盟和南堂两两相争,既叫武林盟损失惨重,也除去了他们三个叛徒。

如果是这样,她今日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可她看见了宋枕石之后,反倒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只消瞧见他这一身枷锁的模样,她便知道,宋枕石也绝非秦有风全心信赖之人。他不可能是在秦有风的指示下,才重创圣教南堂的。这一切定然是他自己的主意。

在圣教眼里,叛徒和敌人一样可恨,不论他曾经是否是圣教的棋子,秦有风都未必会将他的话尽数当真。

宋枕石蹙了蹙眉,对陆银湾笑道:“陆姑娘,你这样装傻充楞,可就没意思了。”

陆银湾也抬起头来道:“奇了,我装了哪门子的傻。你这人倒是奇怪,无缘无故来与我套什么近乎?”

“够了。”苍老浑厚的男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圣教左使转过身来,宽大的黑抛下隐着一张白银面具。

说来也奇,圣教的副教主杨穷并非大理人士,反而是中原人。

他二十多年前便加入了圣教,几年的时间里便爬到了副教主的位置,如今也该有五六十的年纪了。圣教教主闭关的这十几年,他在圣教可谓一手遮天。

他修习圣教的神功亦有些年头,但因为圣教神功固有的缺陷,一直停在第八重未能突破。在圣教之中,他的武功仅在教主之下。陆银湾当初便是经由他的准许,才进入了圣教。

“左使,您这是什么意思?恕银湾驽钝,实在瞧不明白。”陆银湾蹙眉道。

杨穷一双阴沉沉的眼睛透过面具射到陆银湾面上,叫人瞧不出其中意味。他招了招手,一旁的秦有风板着一张棺材脸替他开了腔。

三言两语之间,陆银湾便将事情经过拼凑出了个大概。

圣教此番南下,算是志在必得,仗着秦有风手中遍布中原的情报网,一路势如破竹。然而就在几个月前,局势急转直下,武林盟竟好似反过来抓住了圣教的死穴一般,叫圣教处处制肘。

八个司辰已经死了一半,东、北二堂的堂主也先后殒命……当然,这其中一大半都是陆银湾的手笔。

眼看着这次东征又要以失败告终,杨穷终是按奈不住,亲自从大理赶来了中原。

他行事一向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所谓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首,圣教想在短时间内击退武林盟显然不现实,但圣教的杀手成百上千,要杀几个关键人物制造恐慌,以儆效尤,还是容易的。

正值南堂覆灭,杨穷听闻一个小唐门弟子在武林盟这一次的行动之中献计献策,出尽了风头,自然不会放过他。

燕儿山起火的那一夜,沈放冲破生死结,银羽寨的黑骑全军覆没。宋枕石当时追得最紧,首当其冲,几乎重伤濒死。之后他被小唐门的师兄弟救了回去,卧床休养了七八日,才渐渐能下床走动。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被圣教杀手暗中抓了回来。

宋枕石害得圣教折损了一条臂膀,圣教定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杨穷本来是打算将人抓来,枭首于两军阵前,以振军心,做杀鸡儆猴之用。孰料,他却在此时抖落出圣教之中潜藏细作这一秘密。

圣教连连败退,杨穷和秦有风早已心生怀疑,自然对他的话极为上心。

他不仅将陆银湾是细作的事抖落了出来,还将这一次南堂失陷的责任也尽数推到了陆银湾头上,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这个狗东西,端得是狗急跳墙,为了保自己的命,便咬上了我了!”陆银湾心中暗道。

她恨宋枕石恨得牙根痒痒,已在心底发了几百遍的誓,若此次逃出生天,定然将他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然而她面上却半分不显,笑嘻嘻道:“秦堂主,我一向敬您老练精明,怎么这次却这般糊涂?我同此人根本就不认识,他随随便便的几句话,您和左使就信了?若真是如此,只要正道的人全都站出来,一人指出我一个不是来,我是不是就该被千刀万剐了!”

“武林盟的人是如何轻易就攻入南堂的?涉及奇音谷各处守备关隘的布局图,又为何会流落到武林盟手中?”秦有风毫不客气地打断她道。

陆银湾心中一跳。

奇音谷的布局图她原先的确是给过宋枕石一份儿,图上绘出了奇音谷各处守备和几条少有人知的密道,为的是能叫他出入山谷更方便些。谁知却成了其投毒、偷袭之利器。

陆银湾叩首道:“是属下疏忽。武林盟是如何得到此图的……属下也百思不得其解,便是现在也还没想通其中关节。属下甘愿领罚。”

“陆姑娘不知,不妨听我来说说?”宋枕石轻笑一声,插口道,“那图纸正是陆姑娘自己交付到正道手中的。陆姑娘为了中原武林可谓是殚精竭虑,忍辱负重啊。”

陆银湾偏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盯住他,笑道:“你在说什么笑话?你看见我将那图纸交给谁了,难不成是交给你了?如若不然,你怎么这般笃定好似你亲眼看见过一般?”

“你想诬赖于我,好,我也来问问你,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什么样的立场来向我们堂主和左使告密的?”

“你分明是小唐门弟子,与我教水火不容,怎么忽然反过来对我教这般忠心了?嘴脸变得这般快,你到底是真心投诚,还是想要空手套白狼,离间我与堂主、左使的关系?好教圣教再折一臂,让武林盟坐收渔利?!”

圣教在几个月的时间里痛失统领无数,正是人丁凋敝、无人可用的时候,陆银湾这一反问,虽然只有寥寥数语,却正正切中杨穷的心口。

陆银湾没来之前,宋枕石将陆银湾身为细作的事情交代的有理有据,杨穷和秦有风早已信了七八分,此刻面上却又不禁显出凝重神色。

陆银湾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中咄咄逼人之意毫不掩饰。宋枕石先是一怔,继而冷笑道:“不愧是向月白狐,果真伶牙俐齿,精明得好似狐狸一般。可你终究算错了一步——我本就不是正道子弟,而是堂主安插进中原武林的一颗棋子。我的命是堂主救下的,堂主自然清楚我的忠心。”

“你的忠心?你若真是忠心,既然早已发现了我意图不轨,为何不及时上报给秦堂主?你若亲眼所见我将南堂布防图交给了武林盟,又为何不加以阻止?你放任武林盟灭掉了南堂,你又到底是什么心思?”

“哈。”陆银湾嗤笑一声,“就算你是秦堂主的徒弟,在正道这么多年,也难保不会心生出异心呐?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听说小唐门的大小姐近来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给迷住了……不会就是你吧?”

“你一个无名小卒,即便在圣教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无权无势,可到了小唐门,那就大大地不同了。立时就能一跃成龙,当上小唐门门主的乘龙快婿了!也无怪你背叛了堂主,背叛了圣教,先是使奸计灭了南堂,被抓回来了又到堂主面前演这么一出好戏,指望着混淆视听,让堂主取我性命!”

“你……”宋枕石微微咬牙,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尽是阴毒。

其实,如果宋枕石当真是完完全全效忠于秦有风,陆银湾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她就是吃准了宋枕石也包藏祸心,并不敢将事情全貌都说出来,才敢如此嚣张。

毕竟,他总不能承认这图纸是陆银湾亲手交给他,而他不仅没有上报给秦有风,还反过来利用其攻打南堂吧?

这两人都心思不纯,也都知道对方并非忠于圣教。眼前之境况是谁都想将责任推到对方头上,却谁都不能将对方一口咬死。

陆银湾直起身来,昂首道:“堂主,左使,二位圣明,断不可被此人蒙蔽了!他说我与正道暗通款曲,哼,谁人不知我陆银湾是被正道赶出来的弃徒?当年我武功尽废,被赶下少华山,少不了唐不初的功劳!他的亲生儿子也是死在我手里的!我难不成还会反过来帮他不成?”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好几次差一点便能杀了唐不初,都是这姓宋的将他救下了!二位若是不信,尽可派人到武林盟中去暗查!”

“我当初加入圣教,为的就是报仇,即便曾经在正道呆过几年,也早已和他们恩断义绝了!这些年我为咱们教杀的人,难道还少么!即便不算功劳,也有苦劳吧?如今咱们教叫武林盟那些狗东西追着打,这个节骨眼上,教主跟堂主竟……竟还来怀疑我,实在叫人寒心!”

陆银湾咬牙切齿地说着,眼眶也不禁红了。她双眸含泪,语气也不甚客气,到真像是被逼得急了,委屈不忿,满心怒气,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她将身上衣服紧了紧,捂着心口咳嗽起来,垂泪恨声道:“我本以为加入了圣教,便能有机会报仇了,现在倒好……早知圣教行事也如此蠢笨窝囊,我还不如一早就归隐山林了去!二位只管听信小人谗言,将教中剩下的人一个一个全除去了吧!咱们教传承了几百年,终究也是要从内里自己杀起来,才能被灭的干干净净!”

“……”

秦有风听她此言,似是心中也泛起了嘀咕,偏头去瞥杨穷神色。杨穷却仍旧面无表情,眸色深沉。

半晌,还是宋枕石先开了口,他淡淡笑道:“你若当真跟正道没有牵连,玉壶神医和三尺青锋剑凭什么收容你?还这般尽心地为你疗伤?要知道,她们两个向来是以武林盟主葬名花马首是瞻的。”

“你口口声声说对正道恨之入骨,却一直跟你师父不清不楚的,对他百般痴缠。他却也是个妙人,分明一直自诩正道,却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几百人围追堵截之中,生生将你救走了!”

“你二位的这‘仇’结得可真是好哇,正是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简直比人家正儿八经的夫妻还要恩爱了!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瞧着我们陆大司辰分明也难过美人关啊。你倒说说,我俩之间,到底谁才是真正跟正道藕断丝连?”

陆银湾面色骤变,死死瞪着他,原本就无甚血色的脸颊,此刻更是雪白一片。

他这几句话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毕竟沈放恢复武功,于乱阵之中强行将陆银湾救走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沈放原本就是圣教心腹大患,此时被提出来,杨左使的脸色登时沉下来。

感情一事本就难解,这个节骨眼上更是叫人百口莫辩。饶是陆银湾一向伶牙俐齿,此刻也失了头绪,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处辩解。

她背上的冷汗又发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堂主,左使,感情一事属实难以向二位解释,可我确实已与沈放划清了界限。我几个月前的确还对他有些兴趣,可那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的一点乐子罢了。”

“他当初对我那般无情,我正是因为恨他入了骨,才将他逼来给自己当男宠,我不过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哦,那你倒说说,他为何肯舍命救你?”杨穷的声音不大,却含着浑厚内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在陆银湾心口上。

若放在平时,她自是不会如何,可现如今心口旧伤未愈,内力不足,竟被这几个字震得头昏脑涨,满口腥甜。

她伏在地上,只觉得心脏几欲炸裂。杨穷却从主座之上一步一步踱下来,走到她的跟前:“你若真是忠心的,能不能杀了他?”

陆银湾捏紧了拳头,她情知以她现在所剩无几的内力,想要逃出去,简直难如登天,杨穷只消当头拍下一掌,她必死无疑。

她咬牙道:“也不是不成,如果左使真要如此的话,我这便去取了他的人头来,总能证明我的清白吧?”

“去?你现在想到哪去?到底是想去杀人,还是想要逃命?”

“……”

陆银湾抬起头来,冷静地凝视着他,忽然笑道:“左使若是心中已有决断,那还犹豫什么,一掌毙了我好了,也省的我许多口舌。”

杨穷凝视着她道:“不,如果你真是细作的话,是没那么容易死的。你也知道教中的规矩。”

“……”

陆银湾死死地抿着唇。

她自然知道。

且不说圣教如何厌恶叛徒和细作,即便是为了从她嘴里撬出什么机密,杨穷也绝不会允许她轻易死掉。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有吵嚷的声音传进来,一个小卒匆匆忙忙跑进来:“禀报左使,南堂残部的一队人马护送着两个姑娘来了,说是陆司辰的丫鬟。有个姑娘吵着要面见堂主和左使呢。”

秦有风面色一动:“放她们进来。”

陆银湾极小心地松了一口气。

鸣蝉和漱玉一前一后风一般地跑进来,漱玉倒还算冷静,鸣蝉却是直直扑到陆银湾身上,将她紧紧抱住,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

陆银湾按耐住狂跳的的心脏,尽力叫自己表现得从容些,扯出一抹笑来,朝她摇了摇头:“傻瓜,我没事的。”x33yqx?.??br>

漱玉却表现得极为冷静,进入石室来看也没看陆银湾一眼,第一时间便望向了秦有风:“师父。”

秦有风点了点头:“嗯。”

他道:“你来得正好。这两个人如今僵持不下,都直斥对方是奸细呢。孰是孰非,我倒是想来问问你。你跟在陆银湾身边这么长时间,可察觉到她有什么异常?”

漱玉想也没想,平静答道:“她?她哪有什么异……”

只是她话未说完,便被一个颤抖的声音打断了:“漱、漱玉……”

漱玉闻声一怔,偏过头来,看见杨穷的身边,立着一个消瘦的青年,神情激动,一双桃花眼浸了血一般的红。他抬起手,自下颚处揭下半张□□来,整张脸立时呈现出另一种模样来。

虽然五官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却又与原来的气质截然不同了。

陆银湾从前总觉得他相貌只算清秀,唯有一双眼睛艳丽的逼人,总感觉有些不协调。如今,倒是再没这种感觉了。

这是一张极端艳丽的脸,只有绛株岛那人杰地灵的地方才能孕育出这样的美人。

漱玉的眼睛猛然睁大。

几乎只是眨个眼的功夫,她的眼睛里便泛起了水光,双唇不由自主地开合,竟是不敢置信:“哥……哥哥?”

“哥哥?!”陆银湾的双手猛然一紧,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她震惊地望向宋枕石,“你、你是她……”

脑子里嗡嗡作响,一阵心慌之感骤然涌上心头,她踉跄了两步,禁不住捂住了脑袋。

纷杂的声音最终从脑海里退去,宛如大浪淘沙一般,只剩下一个女人爽朗豪放的笑声,不知从哪一处渺远的地方传来。

“叔叔婶婶家也有小孩子么?”

“对呀,哥哥比你大几岁,妹妹比你小几岁,顽皮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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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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